对是不是？”
毛女士又狠狠敲了顾淼的脑袋，电梯门开的时候顾淼已经眼冒金星了。两人进了房间，顾淼像招待客人一样给顾女士端茶倒水，还奇迹般地从厨房里找出最后一根香蕉递给她，说你吃果啊，别跟我客气。
“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赶走。”
毛女士用看透间谍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，一边剥香蕉皮一边道：“我给他看了你照片，你猜怎么样，一眼就相中你了！”
“妈。”顾淼不想再周旋了，她睁着疲惫的眼睛疲惫地说道：“我今天真的累啦，一会还要工作呢，你先看看电视，自己玩，好吗？”
“你以为我大老远跑你这来就是为了看电视的吗？难道我家里没电视？”
……
顾淼十分怀疑，当初她老爸是怎么看上她老妈的？无意冒犯，除了颇有姿色之外，毛女士的脑回路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啊！
“我真的还有事，你这样阻拦我做事就是阻挡我发财啊，到时谁给你们养老？”
……
在顾淼三寸不烂之舌的攻势下，毛女士终于肯暂时和电视为伴了。好在家里还剩下点冯若卿没吃完的零食，可暂且供她消遣。看着她对着电视哈哈大笑，顾淼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。
顾淼简单冲了个热水澡，而后抱着电脑进房间去了。关于文章的内容，她在路上早就想好了，所以写起来也顺手得多。把内容敲定后，接下来的重要任务就是拟标题。
现在有关秦向焱的新闻五花八门，从他的身世到奋斗经历感情经历无一放过，当然，杜撰的成分太多，但很多人都相信了。
顾淼起初定的标题是《巨星之死：真相背后的谎言知多少？》，后来又觉得不行，这标题太物化了，没有具体事例。于是，绞尽脑汁使用了洪荒之力列出十几个标题，最后选了一个自认为还算不错的填上了。
……
顾淼把连夜写好的文章发给莉莉安，并在第二天一大早收到了她的回复：可以。
风潮推出秦向焱文章不到半小时，阅读量高达十万以上，网络上疯狂转载，就连远在国外的冯若卿都发消息问顾淼：这是真的吗？你为了秦向焱可真豁得出去啊。
情况紧急，万不得已。顾淼只能这么回复冯若卿。
她昨天后半夜才睡的，早上又急着起来给毛女士准备早餐。把文章发出去后，她特意泡了杯咖啡，坐在电脑前查看网上的评语和舆论。果然不出她所料，很多黑粉开始群起而攻之，她并不理会，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。
……
顾淼是在上午十点收到老佛爷电话的。她特意等电话响了好几下才接，老佛爷的语气与往日不同，冷漠中带着防范：
“你挺聪明的。”他说，他应该还有后半句，但就是故意不说。
顾淼学着他的语气回应道：“我只是做了经纪人该做的事情。”
“我们之间有误会，你现在到公司来吧，我们谈谈。”
老佛爷把电话挂掉了，顾淼把剩下的咖啡喝完，起身换了衣服要出门。毛女士正在打扫卫生，见她出门，咋咋呼呼喊着今天不是周末吗怎么还出门？顾淼一边把门关上一边答道：“去去就来，晚上保证请你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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