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这些。”
“不可能。盛亦帆不可能招的！”
高山被激怒了，当他说完这句话，看到秦向焱微妙的表情时，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。索性破罐子破摔，道：“你以为区区一个记者招待会就能撇清你和M先生的关系了吗？那你未免也太天真了。”
“所以你是承认这些事是你做的了？”
“秦先生，光我承认是没有用的。你今天公然闯进我公司，逼着我承认一些我本来没做过的事情，我的所有员工都可以作证，这是何必呢？”
看着高山狂傲的样子，秦向焱停了几秒钟，忽而发自心底笑了起来。高山幸好没在娱乐圈混，要不然，充其量也只是个演技拙劣的演员而已。
他起了身，再次报以微笑，“高山？高总，我秦向焱和别人说十句话已是极限了。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说完，转身来开门大步离去。那些原本佯装低头工作的人纷纷抬起头，好几个女孩子忍不住要尖叫的心情，捂着嘴巴追上去，只求得到秦向焱的签名。
秦向焱也不拒绝，态度温和地一一给她们签名，其他人见有希望，全部围了过来，一时之间，整个办公室封腾起来了。
高山从办公室里出来，压住心中的怒火喊道：“都干什么呢？回去工作！”
那些人愣了一下，但仍旧难以抵抗秦向焱温柔的笑意。这辈子能和偶像亲密接触的机会有多少？工作没了还可以再找。
高山见没人理会自己，又怒吼了几句，但除了秘书小李唯唯诺诺跑过来之外，其他人都像疯了一般一动不动。
……
“慢慢来，都有机会。”
秦向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他一一签了名，又与她们合了影，直到小黑赶来时才离开。
……
“东西都收齐了吧？”
两人上了车，秦向焱疲惫得闭上眼睛，只剩嘴巴在动。“收齐了。他这回倒大楣了！感惹我们，活腻了！”
小黑觉得很解气，他向来嫉恶如仇，特别是对高山这种道貌岸然的商人极其反感。
“接下来的事由你处理了，记得动作快些，还有，”秦向焱睁开眼，看向小黑，认真嘱咐道：“千万不能让顾小姐知道。她容易胡思乱想，让她知道只会徒增烦恼而已。”
“您和顾小姐可真是一对。”小黑憨憨笑着，看到秦向焱不解的模样，急忙解释：“顾小姐也常常怕您担心而选择性的瞒着您一些事情。但我觉得啊，”小黑毕竟场面见多了，说话之前也晓得先观察对方脸色了。看到秦向焱脸色还算可以，斗胆继续道：“我觉得，你们大可不必这样。两个人在一起嘛，最重要的是坦诚。如果总是为了不让对方担心而隐瞒，反而会让两个人的隔阂变得越来越深。一起面对，总比独自逞强要好。”
小黑说完，发现秦向焱正直勾勾盯着自己，不免后脊梁发冷。于是挤出一丝笑意，带着几分道歉的意味，道：“我胡说的啊，秦先生千万别生气。”
“道理一套一套的，谈过恋爱吗？谁教你的？”
“啊？”
“我问你有没有谈过恋爱，怎么懂得这些道理。”
“我……”小黑习惯性地挠了挠后脑勺，不好意思道：“谈是没谈过，不过书上不都有嘛。我最近在看一本很好看的书，是林战写的，对了，就是前阵子陷入抄袭门的著名作家，听说他还是顾小姐的朋友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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