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谁没来。
庄汝正要开口，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一个穿着衬衫，身高颀长，带着口罩的男人走进来。
虽然他的大半张脸都被口罩遮住了，但口罩上面，那双好看的桃花眼，以及眼角下一颗浅浅的泪痣，商言觉得自己应该是不会记错的。
她犹豫了一下，有些不确定地开口：“秦……秦老师？”
秦穆扯下脸上的口罩，看向商言时，弯了弯唇，眼底有笑意渐渐晕开。
然后才走向庄汝，将一份包装精致的礼品交到她手上。
“老师，生日快乐。我刚下飞机，来晚了，实在不好意思，请您见谅。”
庄汝热情地招呼他坐下，“你昨晚才杀青，今天能够赶过来我就已经很感动了。”
又向大家介绍：“秦穆，我最得意的一位学生。这下看了真人，大家都没意见吧？”
大家一齐摇头，纷纷笑道：“我们哪能跟秦前辈比啊！”
纵然他们中有的人已经成为一线小生小花了，可跟秦穆这位拿奖跟玩儿似的影帝相比，他们终归是差了一大截。
姜婉一向直来直去，很快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：“老师，您不是就带过我们班这一届吗？秦前辈什么时候成了您的学生啊？”
“我可以算是庄老师的关门弟子。”秦穆向他们解释。
“当年拍《千秋万岁》时，许导特意找到了庄老师，给我加急补了两个月的表演课。”
在场的人都知道秦穆是半路出家，从研究高等数学突然转向演戏，可还没人知道，他曾经跟庄汝学过表演。
现在乍然相见，难免表现得惊讶。
但大家惯在圈里混，短暂的惊讶后，又懂得很快恢复常态。
秦穆身边还有一个空位置，庄汝主动招呼商言坐过来：“商言，你坐这边来。你跟秦穆不是才拍了电影吗，两个人应该比较有话聊。”
商言闻言起身，离开原来的座位，又挨着秦穆坐下。
大家一齐举杯相碰，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后，才开始动筷子。
老同学时隔几年相见，最喜欢做的就是互爆当年的糗事。
“你们还记得那个丁十八吗？我上次在一个拍卖会上看到他的画了，没想到价格还卖的挺高的。”
这个人当时在他们电影学院特别出名，连庄汝都对他有所耳闻，现在一听赵乾提起，大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有男生跟姜婉开玩笑：“婉婉，你说你当时要是和丁十八好，现在说不定你就出现在世界名画上了，到时候就和蒙娜丽莎一样流传千古了啊。”
姜婉眼波一横，冷艳地朝他一笑，端的是风情万种：“你要是再说一句，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永垂不朽。”
席间又是一阵欢笑。大家闲扯慢聊，很快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位同学身上。
商言怕秦穆不懂，小声地跟他讲解：“我们学校对面是一所艺术学校，当时有个学画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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