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惊异：“不过，似乎也与那个人有些关系......”
“透过你的话，未必不能达到目的.......”
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陈长铭皱了皱眉，感受着脑海中莫名浮现的声音，脸色渐冷：“你并未死？”
显然，这脑海中莫名出现的声音，便是眼前陨落的那尊神魔了，属于对方并未消逝干净的残留意念。
这并不让人觉得奇怪。
神魔存在，一滴血都足以斩灭山河，做到凡人所无法想象的种种事。
对于这等存在而言，只要想的话，留下一点残念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在事先的时候，陈长铭便想过这个可能，因而此刻也并未惊讶。
真正让他觉得有些意外的，是对方所说的话。
若是想要夺舍，乃至于将他炼制成化身，那根本不必多费口舌，白白浪费时间。
看对方这样子，不像是要夺舍，倒像是要完成其他什么目的。
“死了又如何？活着又如何？不过是别人手下一枚棋而已......”
脑海中，那个莫名的声音继续响起，此刻声音中带着些自嘲：“你体内不仅有东皇经的神力，更有疑似神魔的本源气息，倒是古怪......”
他似乎感受到了陈长铭身上的古怪，不由有些诧异。
“你既然能感受到这些，就可以不用多费心思了.......”
陈长铭脸色平静：“你夺不了我的躯体。”
他的修为虽然不再，但本质尚存，曾经身为神魔的本质仍然存在，若是狠下心豁出去，甚至能短暂爆发出神魔之力。
眼前之人纵使同为神魔，也不可能夺舍他。
毕竟，他们此刻一个重修，一个陨落只剩残念，只能算是半斤八两而已。
谁也别想奈何谁。
“我可没有这个想法，只是有些惊讶罢了......”
在脑海中，那个声音继续响起，此刻似乎在笑：“我只是没想到，那个人竟然也会出错。”
“所谓的天命，终究也有出错的时候么？”
他笑了笑，这时候似乎有些高兴。
“天命？”
陈长铭皱了皱眉，这时候莫名有些恍惚，似乎抓住了些什么东西。
这个世界也有精通天命的命数师？甚至早已经预见了未来有人将会来此？
在原本的天命中，是数十年后有人来此，做出与他一样的事？
从那陨落神魔的口中，陈长铭得知了部分讯息，随后迅速串联在一起，形成了一个基础轮廓。
一点灵机在脑海中浮现。
下意识的，陈长铭运转算术之道，想要看穿这个世界的所谓天命。
在过往的时候，他也曾这么做过，但在那时，他没法看见什么，所见到的唯有朦胧一片。
但在此刻，或许是因为获取了更多讯息，情况变得有些不同了。
隐隐约约之间，他似乎望见了一些画面，在他的脑海之中显现。
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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