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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懂了吗?”
萧则绪一摊手,里面突然又咚地一声,像是重物砸落在地面,闷哼一声,萧则绪一头又扎了回去。
“夏寒青!孤上辈子真是欠你的。”
果然见夏寒青从床上滚了下来,脸颊紧紧贴着地面,似乎是在寻找清凉地。
“你且忍一忍,马上就寻药来了。”
萧则绪将他扶起来抱到床上去,然而夏寒青却死死不放手。
“殿下,臣不想要药,臣想要您,您是臣的妻,臣……”
夏寒青跨坐在他身上,在药物的加持上,膝盖处的旧伤都不疼了,唯有不可言说的位置硬的难受。
夏寒青疯了吧。
他是怎么敢说出这等露骨无耻之言的?他果然早就想睡孤!
“夏……唔……”
萧则绪话刚要出口便被人堵在唇间,滚烫的薄唇覆盖压住了所有的话,萧则绪瞪大了眼睛。
夏寒青,尔敢?
拿孤做你的解药?
夏寒青贴着温软的唇瓣,鼓足勇气伸出一点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萧则绪的唇,想要索取亲吻,只是最后也没敢再进一步。
萧则绪被他莫名地也挑起几丝**,喉结滚动,强忍下把这人扑倒的欲。望。
夏寒青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,脸皮又薄,稍微做出亲近状逗弄一下还会脸红,性情单纯,有时还会被吓得急匆匆远离。
萧则绪也因此对戏弄夏寒青这件事乐此不疲。
没想到这会儿喝了汤反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,黏人又撩人,行径如此大胆,难道说这汤真就这般厉害?
正说着外面响起听澜的敲门声,窸窸窣窣的声音吱呀推开一个小缝儿。
“殿下,融雪说自古以来此药无解,请殿下帮着将军。”
听澜的声音在外面不远不近。
“孤帮他个屁!孤怎么帮他?”
“夏寒青!滚下去。”
萧则绪简直要被他气死了,偏偏夏寒青力气又大,配着药性,力道捏着他手骨被迫拂过对方的脸颊。
突然脖间一阵刺疼,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锁骨前留下一个牙印,发丝落在他的胸口有些痒。
“乱咬什么,你是狗吗?别咬了,不许乱动。”
“夏寒青!你清醒点儿!”
“……”
“孤帮你总行了吧。”
萧则绪实在是生无可恋,夏寒青像一只八爪鱼挂在他身上,各种乱蹭,平白将他也撩出一身火来。
但皇家守礼,萧则绪自认为是断然做不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来,他只能看着那只罪恶的手来,闭上眼带着壮士断腕的气势将手伸进夏寒青的裤子里。
月色被轩窗遮盖,烟雨未歇。
手心暖玉愈发坚硬起来,像是流水潺潺打磨过的鹅卵石,在指尖轻轻碾压拂过,又落回掌心细细把玩着。
滚烫的白色水流顺着指缝,独独留下一点黏腻,清凉的晚风中吞没了一点点呜咽声。
随着最后一丝泄出,夏寒青仰着脖子没咬住唇,声音从齿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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