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较。”南烟搂着齐聿礼的胳膊,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贴着齐聿礼的半边身子,眸间潋滟,摆出张无辜又委屈的表情,不轻不重的声音,在包厢里清晰可闻。她说,“三哥,你说二哥是不是在占我便宜啊?”
声色犬马的夜晚,酒精迷醉心智。
齐聿礼将车停在一家名叫“越色”的酒吧外。
这俩人,浑身上下都是心眼。
南烟注意到,他们来到了夜晚的繁华之所——酒吧街。
齐聿礼觉得不是,“他就是故意的。”
酒吧外,霓虹灯闪烁。
南烟突然声调软绵,甜腻腻的叫他:“二哥。”
至于逗容屹,就是像刚才电话里那样,心血来潮地逗一下。这位以“天才少年”成名的弟弟,感情史近乎空白,还不知晓女人之于男人,有多重要。
她不常去酒吧这种地方,一是齐聿礼不喜欢她去,二么,则是……她又不是拿他的话唯命是从的,阳奉阴违的事儿,她可没少干。主要还是,她自己也不太喜欢这种地方,震耳欲聋的音乐,直敲心肺,在酒吧待一晚上,她觉得自己耳朵都要聋了。
南烟:“故意这么叫我?”
对他有什么好处?
齐聿礼:“故意让我不爽。”
车子一路穿行。
南烟眨眨眼:“你比我大六岁,你叫我姐,难道是在你眼里,我长得比你老吗?”
他摆了摆手,虚虚地笑:“二哥和你开玩笑的,烟姐,烟姐行了吧?”
齐聿礼一记冷刀扫了过去。
南烟点点头,倒也来了兴致,望着酒吧街的一切。
南烟反驳:“我做噩梦才不会哭。”
“别——你别这么叫我,”商从洲说,“我瘆得慌。”
商从洲丝毫不觑,甚至变本加厉:“我甚至怀疑你是她做噩梦的始作俑者。”
齐聿礼在国外读书时结识的异性兄弟,加上他,共有四位。这四位,即是现今霍氏企业的四位总经理。
包厢里是另外一个世界。
商从洲人生有两乐,一乐,是逗齐聿礼;第二乐,是逗容屹。
一路进包厢。
她疑惑:“不去浮光吗?”
分明她音色是甜的,语气也是讨喜的,商从洲却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。
商从洲要炸了:“……真没有,你看着像是十六岁的小姑娘。”
南烟:“三哥,二哥的意思,是不是在说你引诱未成年?”
商从洲真的服了,彻底认怂:“我的错,我的错,我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惹你俩的。你俩大人不记小人过,放二哥一码,行吗?”
南烟乐不可支。
齐聿礼敛眸睨她,垂吊的眼里,满是纵容。
看着这一幕,商从洲不无感慨:“是真的娇气,说一句都不行。”
齐聿礼不留情面地说:“我宠的,你有意见?”
商从洲呜呼哀哉:“我哪儿敢有意见!”
另一旁的容屹,看着自己二哥这没出息的样儿,没忍住轻哼了声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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