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,都有各自的产业。
有一说一。
要成为评论家。
得能吃,会吃。
少说得吃遍了小半个大江南北。
这都需要钱。
而60年代。
美食评论家,还只是个不成熟的行业。
所以那些能吃、会吃的。
本来就是有钱人。
出于兴趣爱好。
才受邀在各个报社,开了个专栏。
这种人。
怎么可能会为了钱,千里迢迢,来到湾仔一个不出名的酒楼。
何雨柱一阵头疼:
“就没有别的办法了?”
梁师父撇了撇嘴:
“没办法。”“酒香也怕巷子深。”
“湾仔这地方。”
“太偏了……”
何雨柱叹了口气。
没办法。
手里资金有限。
而如果想在香江开一家大酒楼,可不是几万块钱能够搞定的。
宣传的事。
看来暂且还得拖一拖。
何雨柱随后又想起来一件事,看向阿花:
“阿花?”
“嗯?”
阿花从恍惚中回过神。
众人纷纷担心的朝她看来。
整整一个晚上了。
这妮子都魂不守舍的。
大伙看在眼里,只是没问。
何雨柱笑了笑:
“想什么呢?”
“平时那么多话的人,今晚可不像你……”
阿花挤出些笑意:
“没什么。”
“可能,是昨晚没休息好吧。”
“对了,你刚才喊我做什么?”
生怕几人追问似的,阿花匆忙转移了话题。
何雨柱虽然好奇,但也忍住了,继续道:
“我是想问你。”
“辣酱的事,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“你不是打算,把辣酱的生意做大吗?”
为此。
何雨柱甚至专门研究了一款简单版的辣酱,让阿花售卖。
但口味最正宗的辣酱。
还是只有酒楼里,才能尝到。
阿花这些天,时常心不在焉的。
如今晚这样神情恍惚着,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闻声,她这才想起来似的:
“对了,辣酱!”
“我差点忘了。”
“明天一早。”
“我就去找开工坊的地方……”
何雨柱无奈摇了摇头。
这样的阿花。
格外陌生。
好像心里藏着许多事。
但阿花不愿意说。
他也没办法。
稍后。
阿花更是以太累了,想先回去休息为借口,匆匆离开了酒楼。
等她走了后。
留下的何雨柱几人,将桌上的酒喝完,让两个伙计负责最后关门,也各回各家了。
……
第二天。
何雨柱晚一步到了酒楼。
进门就听老方说,阿花今天请了假。
由于昨晚,阿花提到过,准备今天去找开工坊的地方。
于是没多想。
何雨柱当了一天的算账先生。
……
铜锣湾。
60年代。
和湾仔不同。
此地已经率先繁荣起来。
一大早,阿花就搭了公车过来。
一下车,她便看花了眼。
曾经和湾仔一样,是个乡下地区的铜锣湾。
如今已经完全不一样。
最明显的。
四周那些女孩,穿着的裙子。
让她看着都觉得脸红。
一瞬间。
阿花只觉得自己跟周围,格格不入。
惊慌,尴尬。
似乎周围看向她的视线,都带着些轻蔑。
好在。
性子野惯了的海边姑娘,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,很快调整好心态后,反倒隐隐兴奋起来。
等晚上回去的时候。
她也要买些,身边那些同龄女孩的裙子。
明天穿给柱子看!
只是,这种念头刚刚升起。
忽的。
阿花神情,又忍不住失落起来。
她今天来铜锣湾。
是为了见一个人。
一个女人。
……
手里拿着一份半个月前的报纸。
阿花按着上面的地址,不断寻找。
终于,在市区内,找到了一家房产中介。
推门进来。
耳边就听到一个女人清丽的声音:
“王伯。”
“有客人来了,你先接待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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