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伟同样是个甩手掌柜的性子,比何雨柱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平日里他除了介绍一些客人过来,根本不会插手店里的生意。
所以,店里其实还是靠着何福贵,才能打理的如此井井有条。
“原来是何老板。”
何雨柱立马笑出了声,同时握住了中年男人的手:
“咱俩,还是本家呢。”
“追根溯源,说不定,五百年前,真的是一家。”
“你年长我几岁。”
“我喊你一声,何老哥,不妨事吧?”
何福贵也不是客气的性子,当即点着头笑道:
“何贤弟。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
“自家人,就不在这里虚与委蛇了。”
“跟我来。”
何福贵说着,带着何雨柱,便走到了,靠近舞台的几个卡座中的走廊上。
何雨柱不解转头。
“你坐这儿。”
何福贵指了指一旁空着的位置,笑道。
很明显,这里已经被预定了。
桌上还摆着一个牌子。
何雨柱刚要摇头:
“这,不好吧……”
何福贵笑着将牌子收了起来:
“不碍事。”
“这里,本来就是给少爷的客人留着的。”
“你大可安心坐着。”
闻声,何雨柱才没再客气,大大方方坐了下去。
随后,他又问了下马少的行程。
何福贵拢着手,犹豫几秒:
“你找少爷,有事?”
何雨柱嗯了一声。
何福贵随后笑道:
“那行,我去帮你问问少爷。”
何雨柱立马感谢道:
“麻烦了。”
何福贵随后摆摆手,没放在心上,离开之前,又专门嘱咐附近的服务生一句,一定伺候好何雨柱。
酒水点心,什么贵上什么。
回头,都算在大公子的账上。
……
说是算在大公子的账上。
其实左口袋出,右口袋进。
一样的。
等稍后,有人送来了酒水。
何雨柱喝了几口,便没再碰了。
没心情。
正当他等着,何福贵问了马伟的行程后,再过来告诉他。
就在这时。
九点整。
舞台上灯光一变。
薛凝,或者暂时还是叫玫瑰,缓缓走了出来。
一曲舞动。
满场寂然。
八成,因为是最后一次表演了。
玫瑰格外用心。
跳过了舞。
玫瑰又难得唱了几首歌。
夜总会里的气氛渐渐燥·热起来。
台上台下,逐渐堆满了花篮。
何雨柱略微算了下,便有些咋舌。
这些花篮。
换算成钱的话。
少数有几万块。
果然。
在有钱人眼里,钱,就是纸。
花起来都不带心疼的。
何雨柱暗暗叹了口气。
自己什么时候,才能这么大手笔一次?
……
半个小时。
很快过去。
许是知道,今天有许多客人,是专门来送别她的。
玫瑰难得,去后台换了衣服后,又重新露面。
挨着每桌的客人,不停致谢。
有推辞不了的。
甚至小喝了几口。
这让许多客人暗呼可惜。
倘若玫瑰早这样。
他们就算倾家荡产,醉生梦死在夜总会里,也愿意呐!
很快。
从最后方开始告别的玫瑰,渐渐靠近了舞台下方的几排座位。
举杯的次数,不由越来越多。
这也是没办法的。
算是马伟,最后拜托她的一件事。
用最简单的话说。
就是好聚好散。
起码,不让那些熟客觉得,自己一直以来打赏的花篮,太亏了。
倘若,玫瑰能让一些熟客留下。
以后继续支持的新来的头牌,那就更好了。
又过了一会儿。
不知不觉间,玫瑰已经到了何雨柱这一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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