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替亨利先生找的房子，“中介已经回话了，三居室，你两个孩子正好一人一间，你甚至还能有一间书房。至于价格嘛，你可以和中介谈。”
接着递过来一张名片，“这是卡帕私人会所的名片。”
亨利先生接过名片，有些不明所以：“是他们有需要解决的事情吗？”
私人助手笑了笑：“每天下午两点，那里会供应雪茄和下午茶，以及一些精致的甜点，教授已经替你办好了会员。”
“当然了，会费需要你自己出。最低级的会费，一年大约五千美元。”
“卡帕私人会所里大多是教育界的政要议员和教授，你去了后，可以和他们的助理联系一下。”
“如果有人问起你的身份，教授说过，你可以告诉别人，你目前在霍尔金教授办公室里服务，负责一些第三世界的事情。”
亨利先生的眼睛缓缓瞪大，简直有些不敢相信：“教授替我办的？教授允许我使用他的办公室名义？”
私人助手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：“亨利先生，告诉你一件好消息。方先生的论文，今天发表。”
“几位交叉审核的教授，对方先生的论文评语很高。”
“如果方先生有时间，可以再写一篇论文。”
“亨利先生，你的运气真好，是我所见过最好的！祝你好运。”私人助手说完这句话，就不再出声了。
亨利先生却是被私人助手这几句话给惊呆了。
脑子里，一下子转过很多念头。
方新亭的论文被发表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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