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弃了这一想法。
笨重的飞艇,对面同样笨重的飞艇,基本上属于是互相枪毙。战场上的情况,差不多就是同归于尽。
法军没办法和德军拼消耗,因为他们的生产能力不允许。
隆美尔终于得到了五百八十毫米的臼炮,臼炮到达的当天,隆美尔亲自去看。
刚刚见面他就被臼炮那庞大的身躯震惊了,五百八十毫米的炮管,更是可以毫不费力的钻进去一個人。
单单是炮弹,就重达两吨。需要用起重机,把炮弹吊装上去。
每门炮最快速度是五分钟一发,这已经是极限。通常情况下,能够达到十分钟一发已经不错了。
炮弹沉重,且装填时间太慢,在巨大的威力面前都显得很无力。
梅斯堡前线的法军有些松懈,因为这两天德军都没有发动大规模的进攻。
阵地前的德军尸体开始腐烂,日渐强劲的被风,把尸臭的味道吹过来,让法军大倒胃口。
大白天,士兵们都躲在工事里面不出来。
只有最好欺负的家伙,才会成为倒霉的观察哨,拿着望远镜趴在战壕里面,看着对面的动静。
“卡尔,为什么总是我们这么倒霉。”
“阿尔蒙德,没办法,因为你太瘦而我个子矮打不过他们。”
两名法军观察哨,趴在战壕里面看着远处的德军阵地。
德军那边一丁点儿动静都没有,甚至看不到一个人影。
而且今天也特别的奇怪,对方连一发炮弹都懒得打过来,看样子是不准备继续进攻梅斯了。
这对于大家伙是一个好消息,谁也不愿意去战场上打生打死。
第一军已经作战两年了,战士们都很想家。
而且第一批进入俄罗斯的法军,现在剩不下几个了。
老兵们聚在一起喝酒的时候经常说,这个人死在哪儿那个人死在哪儿。
如果有人缺胳膊少腿回家了,那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。
“你听,好像有什么声音?”
“该死的,是有蛇么?”
两个年青的新兵,疑惑的看着对面,不是不觉中挪动了身子。
“轰……!”两个人感觉就在身边炸响了一道惊雷。
接着耳朵就听不见了,只能看到泥土和工事还有地上的一切都飞了起来。
一柄修造工事的工兵锹,居然飞起来足足有五六十米高。然后冒着烟就掉到了地上!
“卡尔……!卡尔……!”哨兵阿尔蒙德大声的喊着同伴,可他喊些什么自己都听不见。
直到他把嗓子都快喊出血了,也听不见一点声音。
脚下踩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,挪开叫才发现是一条腿。
阿尔蒙德好像土拨鼠一样,扒动着松软的泥土。终于把卡尔扒了出来!
卡尔剧烈的咳嗦着,嘴里吐出了非常多的泥土。
接着,卡尔就像溺水濒死的人一样,大口的呼吸了起来。
待卡尔喘匀了气,他这才发现,身后的掩体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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