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着劈好的劈柴。
俄罗斯就这点好,树林多,不但多而且还茂盛。
别的不敢说,烧柴肯定是管够。
“操他妈的,这好好的天怎么忽然间下起雨来了。”
“俄罗斯这天你还不知道?
这个季节就是雨水多。”
“哼!雨水多蚊子就多,今年夏天等着遭罪吧。”
巴图在炉子上烤了烤手,拿起酒壶呡了一口,递给了呼格吉日勒。
“就像在草原上不遭罪似的,这里的蚊子再多,能有草原上的蚊子多。
我小时候,连双鞋都没有。
有时候脚露在外面,一会儿就咬了十几个包。
那滋味儿!让你恨不得把脚剁了去!
后来晚上睡觉的时候,我就用泥把脚糊上。
这样就能睡个安稳觉!”呼格吉日勒脱掉雨衣,大大的抽了一口酒。
“知道你家穷,这回好了。
只要活着回去,这辈子你再也不会受穷了。
而且,只要你儿子不败家,估计他也不会再受穷了。
你小时候过的日子,你儿子再也不用经历一次。
前提是,你他娘得活着回去。”
巴图一边揉着肩膀,一边在背囊里面翻找。
不大一会儿,翻找出一袋子花生。
“肩膀还疼?”
“上次受伤上了骨头,一到阴天下雨的就涨乎乎的疼。
他娘的,反正也睡不着觉,喝点儿。
喝多了就能睡着了!”
巴图又从背囊里面,拿出一瓶老龙口出来。
“行了!喝两口解解乏没事儿,喝多了,德军摸上来你都不知道。
别看你是上校营长,因为喝酒误事打了败仗,一样毙了你。”
“妈的枪毙就枪毙,这鬼地方什么都能缺,可就是不缺死人。
生死场里面滚过了几个来回,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。
现在也想开了,要死要活屌朝上,横竖他娘的一般长。
活着老子就干,死了就算了。
来,整一口!”
用牙啃开了老龙口的盖子,找出两个搪瓷缸子,不由分说就给呼格吉日勒倒了一缸子。
两人喝酒,也没那么多话,搪瓷缸子一碰就开始喝。
扒开花生塞进嘴里面嚼,壳子扔在炉子里面当劈柴烧。
如果平日里,俩人即便是再好酒,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喝。
可今天有些例外,天上落下来瓢泼大雨。
德军和明军其实都有默契,下雨天大家都待在战壕里面,没人愿意冒着雨打仗。
一缸子酒很快下去一半儿,巴图的脸红得像只煮熟的大虾。
“轰!”一声爆炸声响,俩人微醺的眼睛立刻就瞪圆了。
“哒哒哒哒……!
轰!”
激烈的枪声和手榴弹的声音,中间还夹杂着MG-34的声音。
“操他妈的……!”俩人放下搪瓷缸子,连雨衣都没来得及穿,拎着阿卡步枪就冲了出去。
天上的照明弹打的像是烟花一样,地面上的子弹曳光弹横飞。
“连长,您看……!”一个班长指着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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