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上的兔子差不了多少!
或许,他们还不如兔子。
毕竟,兔子还能找个洞穴钻进去。
可逃跑的法国兵,可没有地缝或者地洞可以钻。
而在战线后方三十五公里处的顿河大桥,也在进行着一场激战。
凌晨五点,就在战斗开始的前半个小时。
哥萨克首领格里高利,亲自带着八百名最彪悍的哥萨克,化妆成法军摸上了顿河大桥。
这次突击进行的几乎完美,哥萨克骑兵们用骑兵刀解决了守桥的一个排。
而后,用守桥部队的装备,轻松击退了剩下两个排的进攻。
法国人的确有些大意,这样重要的桥梁,仅仅布置了一个宪兵连守卫。
而宪兵的战斗力……!
他们的军中的警察,战斗力却比不上那些久经沙场的步兵部队。
格里高利的另外一个壮举,就是用骑兵刀砍断了桥上所有的电话线。
也就是说,法军顿河两岸的联络被彻底切断了。
附近的部队,好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两岸联络的切断,更加加剧了混乱。
“看!又来两个送死的。”格里高利指着远处跑过来的两个查线兵。
“切尔卡西!
巴尔达莱!
他们是你们的了!”
格里高利指着身边的两个身体健硕的大胡子说道。
“哈哈哈!终于轮到我们了!”巴尔达莱狞笑一声,一个鹞子翻身跳上了战马。
另外一个哥萨克切尔卡西也不甘人后,同样飞身上马。
两匹战马的马蹄声,踏得碎石乱飞。
两个通信兵一瞬间都懵了,他们是通讯兵,出来查电话线。
身上最锋利的武器就是电工刀,再就是电线轴子!
他们不明白,两个法国骑兵,为毛对着他们重逢过来。
而且,他们一边驰骋一边抽出雪亮的马刀挥舞。
没等他们反映太久,战马风一样的从他们身边驰过。
他们的脑袋,都被锋利的马刀从脖子上割下来。
速度太快了,甚至他们的身子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一样。
脚向前走了两步,才“噗通”一声栽倒在路边。
腔子里面喷出的鲜血,染红了好大一片沙土。
切尔卡西和巴尔达莱慢慢放慢了马速,然后抖了一个圈儿回来。
他们翻身下马,捡起砍掉的脑袋。
切尔卡西然后用绳子,绑住尸体的双脚,拍打着战马,把他们拖进了路边树林。
树林里面,此时已经充满了血腥味儿。
五六十具尸体,横七竖八的躺在里面。
一些胆大的老鼠正在尸体上蹦蹦跳跳,已经有老鼠开始啃噬尸体的手指。
“就这吧!”切尔卡西找了个地方,解下绳子重新盘好放在马背上。
巴尔达莱手里拿着树枝,胡乱的扫着灰土,把刚刚的血迹覆盖掉。
仅仅两分钟时间后,这里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只有两个哥萨克人骑着马,马屁股后面悬着两颗血淋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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