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能亲自身犯险地?”
任得敬慨然道:“陛下,微臣身为国相,此时正是为国尽忠的时候,只要能够策反乞颜部,我大夏国便有纵横中原的机会!”
李乾顺站起身来,走下皇位,将任得敬扶将起来道:“一切就全凭国相了!”
李良辅道:“陛下,微臣愿意出使西辽!”
“不!”任得敬道:“良辅兄,以往本相与你不和,但是现在多事之秋,你我需得同心协力才好!良辅,听我一言,你不要出使西
辽,本相建议派人出使西辽并不是要和西辽讲和,而是要诱使西辽向我国境内进军,只要能引得东西两军相互火并,我国就能
大获全胜!”
李乾顺道:“一切依照国相的计谋行事。”
半个月后,封堵道路的大雪还没有完全消融,一队轺车出了兴庆府的北门,冒着呼啸的寒风,径直往漠北草原而去。每辆轺车
上都有两个车夫,都身着灰色衣袍,都是一口的兴庆方言,任谁看也是西夏的商人。
这一队轺车在冰天雪地里缓慢的蠕动着,每遇到村庄便用药材、丝绸和茶叶换取兽皮和马匹。
用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,任得敬终于在斡难河的北面寻到了乞颜部。
此时的乞颜部已经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部落了,经过前番和齐军的决战,乞颜部人口牛羊损失无数,早已失去了黄金家族荣光
,合不勒整日里借酒消愁,当然虽然只是马奶酒,那也是会醉人的。
任得敬在乞颜部的两个奴隶的引领下见到了合不勒。
合不勒醉眼朦胧的看在任得敬,舌头打着结的道:“你……你要见我,你是谁?”
任得敬道:“大汗不必知道我是谁,但我的到来对你们乞颜部而言绝对是一次百年不遇的良机。”
“你见我要做甚?”
“在下愿意和大汗一起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。”
“大事?做什么大事?”
任得敬道:“在下愿意拥戴大汗做全蒙兀的大汗!”
“哈哈!呃——”合不勒打了个酒嗝道:“我已经是全蒙兀的大汗了!”
“一个醉醺醺的大汗?一个在斡难河河边上放牧的大汗?”
“你敢羞辱我!”合不勒虎得一下站起身来,恶狠狠的盯着任得敬道:“你想我烹了你吗!”
任得敬微微一笑道:“合不勒大汗,这是你振兴蒙兀乞颜部黄金家族的唯一机会,你烹了我,就等于失去了这个机会,从今往后
,乞颜部只不过是任其他部落宰割的牛羊而已!”
合不勒听了这话,猛然凑近任得敬,犹如饿狼一般的瞪着任得敬问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任得敬道:“在下大夏国国相任得敬!”
“你……你是西夏的国相?”
任得敬纠正合不勒的说法:“不是西夏,是大夏!”
“你要怎么干?”
“合不勒大汗,我们大夏陛下愿意出全国之兵,帮助你统一全蒙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什么为什么?”
“你们的皇帝为什么愿意帮助我统一全蒙。”
“原因很简单,朋友的朋友是可靠的朋友,敌人的敌人是更可靠的朋友!”
“朋友?敌人?”合不勒问任得敬道:“你们的敌人是谁?”
“齐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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