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抬头看向高坡上那身着墨玉色蟒袍的背影,点了点头,随即一言不发默默向前。
徒留下满头雾水的赵守与众衙役面面相觑。
谁也想不明白,为何一开始还好好的周洪喜,为何会在提及箱子后变成这副模样。
那箱子内究竟有什么?竟值得一位正五品郎中这般看重?
......
高坡处。
许奕收回看向灾民聚集地的目光,无声叹息一声。
随即缓缓转身,看向已然行至一半的周洪喜。
一看之下,许奕身躯竟不由得顿了几息。
数日前的周洪喜有多么的意气风发。
此时的周洪喜便有多么的狼狈不堪。
鬓角泛起了花白,脸色惨白中带着挥之不去的疲倦,衣衫虽整洁,但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不少的污渍。
究竟经历了什么,才能让一位正五品朝廷大员变得这般狼狈不堪?
许奕快走两步迎了上去。
“周大人,您这是。”临到近前,许奕不由得询问道。
周洪喜身躯顿了顿,将怀中始终抱的死死的木箱郑重地放在地上。
微微拱手看向许奕。
话未出口,便已然泪两行。
许奕急忙上前,关切道:“周大人,到底出了何事?”
“六皇子......”周洪喜双眼通红,眼角泪水止不住地流淌,大呼一声。
随即颤抖着双手,拱手深深一拜,悲切道:“六皇子!您可一定要为下官等人做主啊。”
“周大人快快请起。”许奕快步上前,将其搀扶起来。
随即面色一正,沉声问道:“到底发生了何事?周大人莫要着急,慢慢说来。”
“唉。”周洪喜重重叹息一声。
强忍着心中悲切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自那日京兆府点卯过后。
周洪喜便带着五百工部人马出了长安城。
出长安城后,工部五百人马便依照各自的分工分道扬镳。
想要清查河道,无论如何都避不开那条被关中人誉为母亲河的渭河。
而想要清查渭河,无论如何都避不开陈仓县!
也正因此。
工部五百人马分散开来后。
周洪喜直接带着数十名都水清吏司最杰出的官吏与衙役,直奔陈仓县。
因其本就是正五品工部郎中,外加上京官出京大半级的潜规.则.。
这一路行去,虽舟车劳顿,但每到一处,当地官府无不夹道相迎。
也正因此,这一路行去倒也算顺利。
行至陈仓县时自然也不例外。
简单修整之后。
周洪喜便带着人开始逐一勘测。
怎料,方勘测到县城外的黄家镇时,便出了变故。
那黄家镇说是个镇,实则几乎与县城一般无二,甚至隐隐约约还有胜之一筹的迹象。
无他。
那黄家镇坐拥渭水一大支流。
镇外单单是码头就有数个。
更不要提便于灌既的良田。
周洪喜悲切道:“我等方一走进黄家镇的那一刻,便被人给盯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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